许叔和许婶儿相互看了看,没出声,事情暂时就这么敲定,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下午的考试很顺利,王云丽像是开了挂,全程都是自己考,没有抄秦双双的。看到她的卷子有错误的地方还会提醒一二,那都是秦双双模棱两可,靠蒙靠猜来的。
看她的答案似乎更合理些,秦双双采纳了她的意见。
她们坐在最后,两人用气音交流,监考老师像是瞎了一般,根本不管他们。
坐在她们身旁一位四十多岁的男老师也伸长脖子看秦双双的卷子,被秦双双发现后歉意地笑了笑。
秦双双没有吝啬,反而把卷子朝他那边移了移,那位男老师一脸的感激不尽。
那位男老师应该是位民办老师,也是乡下来的,穿着袖口磨损得厉害,洗得发白的衣服,脚上一双解放鞋,鞋面破了一个洞。
他媳妇的手艺很好,破洞被补上了,针脚细密。
男老师的脸上皮肤黝黑,皱纹遍布,被生活压迫得十分沧桑。
家庭条件应该很差,终日劳累的疲惫刻进了眼底。
他也是看监考老师不管后边,才大着胆子求助秦双双的,这次再考不上,他就再也没机会了。
王云丽好奇地问秦双双:“你为什么帮他?”
秦双双小声回答:“这位老师不容易,能帮一把是一把。”
像他这样的民办老师,要是再考不上资格证,也许以后会被教育局“一刀切”。
兢兢业业教书育人一辈子,失去了工作,不说赖以生存的收入没了,更多的是心里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