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栖垂头丧气，点了点头。
事已至此，他还能怎么办，就当把血清卖了好了。
正好梭哈买药之后，他也没钱了。
“给100W算了，20W一管已经不便宜了。”林栖说道。
既然“好人”已经当了，不如稍微松点口，也算交下个朋友。
“那在下谢过恩公了，实不相瞒，我的人确实不少，但世界末日，大家的钱几乎全买了药水、技能书了，能提升谁也不会留着。”佟鑫元解释道。
给钱，收钱。
可能觉得自己的感谢不够真诚，佟鑫元又一抱拳，认真道：
“恩公，在下佟鑫元，青省，宁城人士，今日大恩，我夫妇没齿不忘！”
“言重了，相逢就是缘分……”林栖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不妥，语气缓和了下来。
“恩公，敢问真实名讳是？”被叫做欣宝的女子，很是聪慧，已然意识到了闵大勇并非真名。
“林栖，奉天人士，对了，二位接下来有何打算？”
佟鑫元也是闻弦歌而知雅意，并未提养伤之类的水话，反倒咬牙切齿道：
“林兄，接下来……那个黑市的老冯，我必让他活不过明天！”
林栖知道，这哥们不仅是想报欺侮爱妻之仇，也是想帮自己善后。
毕竟，临走的时候，老冯打听的是他和砍王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