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难道不应当随着父亲在家中……吗?”说话的是顺安先生的徒弟窦元。

    “按照东临国律,孩子确实是随父……但,合聚先生,若孩子母亲一方身份更高,这孩子留在父亲家中岂不是耽误了?”

    仔细琢磨一下曹可的意思,窦元有些恍然:“是啊,是元将此事想的过于简单了。”

    有殿下在,樊州与青石州女子的地位提升不少。

    且现在开了女子为官的先例,只要当了官,就总有官位大小,那两人若是和离,孩子自然跟能给他好发展的走。

    若是跟着母亲才能发展的更好,谁会将孩子扔在已经和离了的夫家。

    “孤认同行之先生的话,孤认为,单独立户籍这件事情,只要是孤的子民便可以进行,但条件要提高些许。

    比如户籍独立出去,那么就失去原本家中的继承权…或户籍独立出去,要求拥有一个分开与父母的居住的住所…”

    ‘殿下说得对,这样既能解决掉随意立户的问题,还能保障想立户的,都是真正准备好的。’

    ‘还是殿下想得周到。’

    姬晚抱着姬灼小丫头整整与先生们商议了一天,最后在弹幕的意见、顺安先生徒弟们的意见、与几位谋士的意见下,定下最新政策。

    其中弹幕意见占了百分之五十,剩下的占百分之五十。

    毕竟这政策是为了百姓改的,自然要听百姓的意见。

    回到镇北王府的时候,姬晚这才掏出因为忙了一整天,都没空观看一眼的信封。

    是杨贯昨日就遣了传音鸟送过来的信,说实话,姬晚心中对杨贯还是有气,甚至连他送过来的信也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