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人的饭馆并非小人一家所有,还有何家的股份,所以那文书上说的,并不能作数。”白建章说。
竟还有此事?丁达尴尬起来,这是他没搞好调查研究了,弄了个乌龙。
老丁在底下不依不饶:“你说啥就是啥了?回老爷,这事要请何家的人来对峙才行。”
胡三爷顿时福至心灵。正愁找不到什么把柄拿捏何季炎,如今正好用这个做由头,好好查查何家的产业。
噫,这老丁还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去狱中提何季炎过来审问。”胡老爷扔下一个令牌,便有衙差过去提人。
不一会,一身囚衣的何季炎就被提了过来。
何景新歪在大牛怀里,这时候已经醒了不少酒了,睁着朦胧的醉眼正自发呆,忽见到自己老爹带着枷锁走了过来。
那一身囚衣穿得板板正正,胡子拉碴很久没整理了,但头发还束得整齐。
是他爹的风格没错了!
不愧是礼部出来的,就算是坐牢,也注意自身形象。
爹瘦了,肉眼可见地瘦了,整个人很憔悴,但看向他的眼神还是很温和。
何景新瘪瘪嘴,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何季炎看到儿子这副样子,习惯性地要张嘴呵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上方高坐的胡三爷问道:“何季炎,堂下之人称金葫芦饭馆乃是与你家合开的,可有此事?”
何季炎老实道:“确是家母与白家人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