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征恢复了往常沉稳冷静的样子,让人带着南仪县主回府,派人将其他人家护送回家,又派了人手再次搜查。
可是现场并没有发现什么痕迹,或许是有人故意做手脚,但在水中,痕迹也很难留下。
云团披着斗篷,在荷花宴出口处和姐妹们道别,大家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云团,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吕珊珊眼睛红红的,拉着云团依依不舍。
云团安慰她:“别担心了,回去喝点安神汤,好好睡一觉。”
上了马车,罗惠兰问她这斗篷是谁的,云团诚实回答是魏玄的。
“这孩子,”罗惠兰心里念着阿弥陀佛,“回头我要去边郡侯府好好谢一谢他去。”
回到家里,陈老太得了消息,张罗着给云团熬姜汤,煮五枝汤给云团泡澡。
“再去拿点艾草来,我给团子去去晦气。”陈老太忙个不停。
折腾完,云团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脑袋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但另一边,镇南王府邸里,却愁云密布。
妙意郡主和夫君守在女儿的床前,哭得肝肠寸断。
床上的南仪县主还在昏迷,脸色苍白,她侧躺着,左耳至嘴角处,有一处外伤,皮肉外翻着,看着十分瘆人。
太医查看了下,“看这伤口,不像是刀划的,应该是落水的时候,不小心被什么硬物划伤。”
妙意郡主声音哽咽,“太医,我女儿的脸还能好吗?”
太医也束手无策,“这样大的伤口,留下疤痕是必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