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秦肆言答不答应,秦池自顾自的接着说:“这件事,或许和当初那个夺您一血的女人有关。”

    秦肆言:???

    夺他一血?!

    这是个什么恶毒至极的词汇?!

    所以,秦池说的事情和尤雾梨有关系?!

    “细说。”俊美男人淡定眯了眯眼,他装模作样的挺直了腰,悄悄竖起耳朵来听。

    怪异的眼光瞅了眼某个男人,秦池暗自窃喜着揶揄:“爷,您不是不想知道吗?”

    “我不想知道,但你不是非要说吗?”全身上下就嘴巴最硬,秦肆言冷冷轻哼了一声。

    秦池:他什么时候非要说了?

    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默不作声在心里暗暗鄙视,秦池表面不动声色的回应:“行,都是我非要说的。”

    自家爷要面子这件事,是秦家人都知道的。

    “那你倒是说啊!”隐约可以察觉到,淡漠男人的语气中带了几分催促。

    秦肆言最烦话说一半的人了。

    说话说一半的人,就像是...

    故作神秘的啧了一声,秦池缓缓走到沙发一旁,他声音放低沉:“爷,我在机场遇到的人,长得和郁年少爷几乎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