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景川也想不通为什么今晚会这么愤怒,
也许是因为皇后太难哄,哭哭啼啼的在他怀里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才睡着,也许是因为想找人发泄却发现自己扑了个空,
她现在是什么身份,居然能让他等这么久,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桦蕊刚想忍痛爬起,就被凌景川扯了衣襟粗暴地按了回去,
“喝了多少?”凌景川问,
身下的人双眸湿润,呜呜地低吟了几声,咬住下唇望着他,——这是在向他求饶,
借着月光,凌景川见她面色微红,双唇更是涂了蜜一样透亮,有一瞬间他差点就吻了上去,
“桦蕊,你明明说过自己是千杯不倒,可那次的醉酒又是怎么回事?”
……
桦府,四年前,
凌景川在踏上马车的一瞬间就意识到不对劲了,他没有声张,而是徐徐走近铺着蜀锦桌布的矮桌,
他敲了敲桌面,见躲在下面的人依然没有出来的意思,便唰的一下掀开桌布!
“嘘!别声张!”
桦蕊缩成一团躲在桌下,毫无形象可言,她一把将桌布盖了回去,在里面闷着声音继续道:“帮我一次,等下带你去看好看的!”
凌景川额角跳了一下,他再次掀开锦布,把桌底下钻着的小混球给揪了出来,
“松松松…疼!”桦蕊被人攥着后颈,像个被老鹰抓了的小鸡仔一样缩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