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忱找到了挣钱的方向,天还没亮就起床开始锻炼身体。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声音响亮,气势如虹。
“大清早的鬼嚎什么?!!”
佟父连鞋都没穿好就怒吼吼地冲到院子里,见晁忱吊在歪脖子树上又是吓了一跳,“晁大郎!!!你要上吊就走远点儿,天不亮地你想吓死谁!!?”
“爹莫生气!我这是锻炼身体呢!你要不要跟着我一块儿?”
“跟你一块儿上吊?”
佟父又气又嫌,扯上鞋帮子骂了句,“我又不是寿星公活腻了!!”
晁忱笑了两声翻身跃下,又快速向空中挥了两拳,“爹误会了!!这个动作您做起来估计稍微有些困难,倒是可以先跟着我跑步。俗话说跑一跑,没烦恼。”
“......我还是算了吧!跟你在这儿瞎折腾还不如下地挥锄头!!”
佟父捞起旁边的锄头扛在肩上,哼着小调愉快地朝田里去了。
吃过了早饭,晁忱见佟盏又要去河里洗衣服,正好无所事事便跟着一块儿去了。
此时,河边早就没了那些喜欢边洗衣服边唠嗑的婶子们的身影。
佟盏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他虽然是个双儿,可男人的物件一样也不少。
以往没结婚时他就特别不好意思,总是选择避开这些爱唠嗑的婶子们,现在他带着晁忱回了娘家,更是免不得会被人说三道四。
晁忱不知佟盏的心思,只以为对方累了,便伸出手道,“小盏盏,洗衣服累不累?要不换我来?”
明明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句话,竟然逗得佟盏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