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谢清华可能记得前一世的事,沈濯一点都不敢刺激人,不让自己拉,他就在前面带路,同时向谢清华介绍着豪宅的布局。
“先生。”管家与佣人向沈濯行礼。
微微点了点,沈濯对管家与佣人郑重宣布道:“这是谢清华,你们可以称呼为谢少,他在家里的位置等同于我,你们要如同尊重我一样尊重他。”
管家与佣人齐齐震惊:…先生的未婚夫不是薛家的子霁少爷吗,怎么带回来一个姓谢的陌生公子。
啊这!
“谢少。”震惊归震惊,众人还是对着谢清华恭敬地行了一里礼,能待在豪门大院的人,不仅要有突出的个人能力,还必须有眼力,哪怕对于谢清华的身份存疑,也没有人会当面表露出来。
当然,私底下的腹诽肯定是有的。
谢清华跟沈濯来此本就不情愿,对于佣人们的心思他完全不在意,只要够尊重自己,他就无所谓别人猜什么。
见谢清华脸上露出一抹疲倦,沈濯立刻把人带上了二楼,“清华,你住这间房,我在隔壁。”
能分开住,当然是谢清华求之不得的事。
点了点头,他直接开门进屋,然后当着沈濯的面毫不客气地关上了房门,门一关,锁一背,他就把自己甩到了柔软的大床上,然后打了几个滚,摊平不动了。
警局一行,硬硬的板凳床怎么可能有大床舒服!
就在谢清华躺在床上舒缓身体的酸痛时,一墙之隔的主卧,李景华也在面无表情的帮沈濯处理伤口,才动完手术五天就强行下床出行,伤口不崩裂才怪。
看着作死的沈濯,李景华已经懒得再开口。
脱下深色的西装,被鲜血浸染的藏青色衬衣紧紧地贴在沈濯的身上,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干涸到难以撕扯,面对这种情况,李景华只能用剪刀剪开衬衣,衬衣一被剥离,就露出了里面染血的绷带。
看着正在渗血的绷带,李景华的眉头皱了起来:“不行,太严重了,还是得去医院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