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弘养病的这段时间,我要应咏希在牧家的影响彻底消失,不能留的人都别留了,等他醒来,我不允许有任何人在他面前提到这个女人。”
牧子良说着往后看了一眼。门还未完全关上,从他的角度能望见应咏希强撑着身体从地上坐起来,身形单薄,双手抱住自己,他的眉头蹙了蹙,做下另一个决定,“顾家的那个孩子虽一身心机,却不
失为一个助力,有她在,我相信华弘这辈子都不会再听到应咏希三个字。等华弘休养好,就立刻安排他们的婚事。”
“我明白了,老爷。”
冯管家低头应是。
……
应咏希离开牧家的这天,阳光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万物都带上了一点惫懒。
应咏希被押着从花园前走过,走得无声无息。
这时的牧阑还在为她苦求牧子良;牧华荣没有料到父亲会如此震怒,心中自责内疚,求情无果反被责罚之下病倒了。
而顾若正从花园的另一边往牧家大屋的方向走去,脸上写着势在必得,脸上带着骄傲的笑容。
花园的两边,一喜一悲,对比再明显不过。
“呃——”
牧华弘从自己的床上挣扎着坐起来,头痛得疯狂,令他低喘不止,手不住地捂上头,心口处的疼痛都抵不上脑袋里空白的痛。
他一醒,便有穿白大褂的医生朝他走来,“三爷,是不是头又疼了?我拿药给您。”
“……”
又是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