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回答,叶桦继续追问,挺温和的人大有不问到不罢休的意思。
白茶低头系着鞋带,眼前飘过许多回忆,有些恍惚,她低声道,“不是,我喜欢他,在很久很久之前了。”
“是吗?”
叶桦低声道,半晌,他自嘲地笑了一声,“你知道么,幸好你说了这样的答案,如果是的话,就等于是我当年给了他机会,那我真是死不瞑目。”
“……”
白茶默。
“不错,这个答案好,我也不拿自己和应景时比了,反正,他从来都在你的眼里,而我,出现的时候从来都不是对的时候。”叶桦又是一声笑,笑得令人难受。
“叶桦……”
白茶有些听不下去。
叶桦却好像无所谓,并不在意自己亲口把那些难以愈合的伤疤揭露在她面前,甚至还自己用力地撕了血痂,任由鲜血越淌越多,“他呢,他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
“也是在那件事发生之前了。”
白茶应道。
“是么?”叶桦怔然,“那你们还忍了这四年的分别。”,“种种缘故吧,误会也好,个人性格使然也好……”白茶低声说着,顿了片刻后又道,“我也想过放弃的,其实只要不见他,我挺能绷得住自己,可一见到他,溃不成军,一
败涂地。”
有时候,话说狠一些,对叶桦未必是件坏事。
果然,叶桦靠在油布上,听完后久久都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