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我又出现在那趟列车上。
当我把篮子推到川妹子胸前,她惊叫一声:
“你坐错车了,这是去广元方向去的。”
我说我就是要去那里。
她收下了柿子。
我等她进来叙旧。
软卧里空荡荡只有我一个客人。
桌上依然放着报纸,空着的三个铺子整整齐齐地放着豆腐干一样的被子,三天前,我在这里度过了一夜。
她轻手轻脚地进来,随手关上了门。
我俩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她说:
“吓死我的小心脏了,你下车后,我去查铺子,发现他一直坐着,我想让他躺下来,摇了半天,发现他随你走了。手脚身子都冰冰凉。外衣都套不上了。”
川妹子把当然晚上的事一惊一乍地告诉我。
“那天的车上有北京的公安跟着吗?”
“没有,肯定没有。那天下车的没有几个客人。”
那么第二天一大早,北京的公安们是怎么就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