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江绣锦略微一挑眉，她算是明白了韦氏的意思了，心下不由暗自赞叹着对方好心计。
程老夫人一皱眉，吩咐了人去厨房备羊奶，之后便开始哄着程明志：“志哥儿乖，不哭了，祖母已经叫了人，很快就能喝到了。”
程明志耸了耸鼻尖，眼泪朦胧地问道：“真的吗？”
程老夫人笑着点点头：“当然是真的了，你看祖母什么时候骗过你？”
程明志一把抱住了程老夫人，依赖地蹭了蹭，撒娇道：“祖母最好了！”
听着这一番祖孙温情的话，江绣锦着实对韦氏刮目相看，看样子她对程明志的教导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她看着韦氏带着笑意的脸庞，而对面的王氏想开口却又找不到机会，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每次都是这个时候最不容易混。
那边程明志又问道：“那孙儿以后都还能在这个时候喝羊奶吗？”他眨巴着眼，语气充满了忐忑和期待。
韦氏没等程老夫人回答就已经先呵斥道：“不是说了有特殊原因吗，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程明志似乎是被吓到了，他委屈地低下头，手里拉着程老夫人的衣摆。
江绣锦看着这一幕都心软了不少，更别提本就喜爱孩子的老人了。
果不其然，程老夫人开始帮着程明志说话：“你这个当母亲的那么凶孩子做什么？不就是按时喝个羊奶吗，以后把我的那份往后挪，先给志哥儿准备就是了。”
王氏一惊，顾不得许多连忙开口道：“母亲这是哪儿的话，儿媳一会便多招些人手，断不会慢了志哥儿的羊奶的！”
韦氏悠悠叹了口气：“只是厨房面小，就那么些地方，也只能容那么些人，大嫂这治标不治本啊，况且就算再把厨房扩建一番也不方便，哎。”
没了厨房，府里只能暂时向酒楼订菜肴，到底麻烦。
她顿了顿，随即望向了江绣锦：“妹妹平常的膳食也晚了不少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