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真是谦虚,人生在世,又有几个侥幸存在?”
江怡忧轻笑摇头,道。
景铭但笑不语,谦虚只是本性,高调容易惹来不快,难与人相处。
“来人!帮这位公子将灯联送到我父王那里。”
江怡忧对画舫外轻唤一声,旋即就有一名婢女匆匆赶来,接过灯联之后又匆匆离去。
不多久,淳王那边果然派人来请景铭过去,景铭向江怡忧道了声别后,跟着另一个人离开了。
待到景铭走后,小染也终于从外边走了进来,见江怡忧犹自发呆,气便不打一处来,道:“小姐,你怎么对那人这么好脸色,要奴婢说,直接赶出去得了!”
江怡忧闻言,迅速回过神来,白了她一眼,风情万种。
“说什么呢,来者便是客,哪有你这么待客的,传出去也不怕笑话。”
“哼!能写出那样的对联的岂是什么正经人?不羞不臊!”
小染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道,还在记恨着景铭竟然用诗词调戏她们家小姐。
“休得胡言!传出去岂不是坏了别人名声!”江怡忧眉头一皱,厉声叱道。他们仅见过两次面,既无怨也无仇,说这般话诋毁人家确实不妥。
“是。”
小染眼角一跳,赶紧低头应道,而后又是不甘地嘀咕一声:“人家就是觉得他对郡主您图谋不轨而已……”
江怡忧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她真的是被她宠坏了。
不过她心中的猜测开始萌芽:当初他将玉佩交给她的时候,就足以说明这枚玉佩对他并非很重要,既然他能用玉佩来报恩,就表明也可以交给其他人换取钱财,可他偏偏却交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