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两人本来靠的太近,林飒几乎是半偎在他肩上,而他站的又如此猛,林飒身体猛的一下少了支撑,被带的一个趔趄,人差点没有摔倒在地。

    可是那宫景衍却不管不顾的,连扭头看都不看林飒一眼,径直大步的出去了。

    “这什么人呐,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啊,刚演完戏,一扭头就变脸了……”

    林飒勉强扶着旁边的椅背,撑住身体,看着宫景衍又莫名生气的背影,很是不屑的嘀咕道,

    “不过这样也好,到一年的期限之后,自己才好走的没牵没挂不是吗?”

    “他要是突然对自己好了,或者说像前世一样,三不五时的还关心自己一下,说不得,自己到时候都不好意思走了,接下来更不知道该如何相处了……”

    于是乎这一顿晚饭吃下来,除了顾悦溪脸色一会青,一会红,食不下咽外,就连宫夫人最后想通了,心情都难得的好。

    更不说林飒了,初战告捷后,只见她很快就忘记最后和宫景衍这点不愉快的小插曲,索性一不做二休,以雷霆手段,将府里一些看不惯的人全都清理了出去,换成了自己顺眼的人。

    而没有这些人的打扰,后面的小日子自不用说,慢慢的,林飒还真就越过越逍遥自在了起来。

    当然了若说烦恼的话,那也不是一点没有,究其原因,便是基本上每天晚上,她都会做的那个奇怪的梦,

    天天如此,以至于多少让林飒有些费解,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按说这日日吃的也不少呀,冰沙更不用提,每天都是一大碗,为什么晚上还要梦到吃甜点呢?

    晚上,林飒闲来无事,躺在床上翻一本周公解梦,想从中努力找出,自己天天做这些梦的寓意究竟是什么,

    不料,翻了半天没找出答案,无意中一抬眼,就看到芍药又站在书架旁,摆弄起了香炉上那几支檀香。

    “芍药,你又捣鼓着点什么呢?我怎么一点味道都闻不到,”林飒瞟了一眼芍药,随口疑惑道,

    “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是奇怪的很,我这鼻子以前不是挺灵敏的嘛,怎么感觉自从嫁到这平王府,这鼻子貌似都失灵了,连每天你点的什么香几乎都闻不出来气味了……”

    林飒本是随随便便的一说,不料,芍药听到,却好像吓了一大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