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有几分道理,那再然后呢?”林宗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道。
“再然后综合这些所有因素一分析,我就断定,其实受伤的应该不是哑叔,而是观道里现在待着的那个有着独特香脂味的女人,”
“她受了伤,需要治疗,因为你那挚友不在,所以哑叔不得不亲自上阵,替他疗伤。而又因为哑叔处理伤口并没有司牧他们熟练,所以血溅了自己一身,一手,再然后,他就听到我们敲门,怕我们看到露馅,然后才慌里慌张的换衣服,洗手,由于时间紧迫,衣服换了新的是看不到痕迹了,但是手指甲缝里,却没来得及洗干净。”
“再加上因着那女人的伤并没有完全包扎好,所以哑叔就有些紧张,想着三言两句的赶紧把我们打发走。”
怕说了一半,再被林宗像刚才一样打断,兄妹俩又在口头上掰扯个没完,再加上眼见着远处的太阳已经落山,时间已经不早了,林飒这次倒没有敢卖关子,索性将知道的一口气全给倒了出来,
“而他这么做,主要也是有两层意思。一是,这种情况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此时救的是一个女人,他怕我们看到有什么误解;二是在哑叔和我们说话时,那女人还流着血躺在那里,他怕拖的时间久了,会误了人命。”
“再加上,伴着那阵风过来,血腥味还如此的浓烈,所以他才会表现的那般反常又紧张……”
“这么说好像还挺符合刚才的情况,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事还真就解释过去了。”听林飒一气儿说了这么多,林宗这次还真就听了进去,难得非常认真的分析道,
“毕竟如果里面是个女人的话,哑叔为了避嫌,怕我们见到了解释不清,所以才回避着不让我们进去。更何况我们进去后,也都不怎么懂医术,不仅救不了人,反倒会让哑叔放不开手脚。”
想通了这些,林宗便再没坚持,果断放弃了进院子一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还是算了吧,就不要再进去添乱了。”
只是看着紧闭的大门,林宗说完,眼眸一暗,又不由得失落道,“只是道长不在也就算了,小牧竟然也不在,这都两个多月了,他们人到底去哪了,总不能真出什么事了吧?”
“两个多月,什么意思?”见林宗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现在倒换成林飒吃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