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回禀皇后娘娘,今晚之事,实属巧合,并不是我等不守规矩、有意为之,实则是当时情况突然,我等为了保命,不得已而为之……”
“什么?为了保命?”见唐婧依欲找借口来堵董后的嘴,只见那芙贵人轻笑一声,打断唐婧依的话,很是不屑的反问道,“如果本宫没有记错,刚才刺客一心刺杀的可是王尚书夫人,并没有针对你们呢,话说回来,怎么就轮得着你等胡乱跑着去保命了呢?”
“芙贵人这话,臣女就不懂了,您又不认识刺客,怎么就知道他们刺客针对的就肯定是王尚书夫人,而不是别人呢?”
董皇后找自己这边的茬也就算了,好歹是一国之母,就算心里再气,面子上总是要对付得过去,
不曾想自己这边还没有开口解释,那芙贵人竟也狐假虎威的,趁机找自己的茬,只见那唐婧依眼眸一转,故意一脸懵懂很是无辜的问道,
“更何况,这朝廷内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些年王尚书夫妇可是身居简出,根本不曾和任何人结怨,而采苹姑娘更不用说了,在参加此宫宴之前基本深居庵堂,更是从来不曾和外界接触过,试问刺客如果执意刺杀她们,又为的什么目的,想要达到什么结果呢?”
唐婧依这话一出,那绝对无异于是平地一声雷,差点将现场给炸翻了天!
说实话,当得知在场所有人都没有事,而只有王尚书夫人一个出事丧命时,别说林飒,可以说所有参宴之人,没有一个不疑惑的,自是任谁都想不明白那刺客古怪的行为,究竟为的是哪般?
为什么在场那么多达官贵人都不管,却单单只冲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去了?
不料此时,被唐婧依突然这么一发问,又是这等让人不得不深思的语气,
再加上又一细想,那王尚书夫人虽是不够引人注意,怪中怪她旁边可是坐着个、新相认的那貌美如花的被誉为京城第一美女的闺女呢,
登时就有那爱八卦的,给上二两颜色就敢开染房的,当即就一不小心想多了,自以为悟到了什么,遂赶紧拉起那些和宁国公、芙贵人等不对付的人家,当即就交头接耳,小声又嘀咕了起来。
不过,别说他们,唐婧依这话一出来,就连那上面永顺帝的脸色,也登时一拉,比着刚才明显阴沉了不少。
再加上那惟恐天下不乱的王尚书,觉得反正自家已经站了队,闺女也被蒋贵妃接进宫里了,算是大局基本已定,遂也一不做二不休的扑通跪下,悲怆的大声请求道,“皇上,拙荆死的冤枉呀,还请皇上一定要明察秋毫,抓出真凶,为拙荆报仇呀!”
“这……我又不是他们,怎么能知道他们为的是什么……”猛然间被唐婧依这么一质问,那芙贵人初时也是一怔,下意识的嘀咕道,
不料嘀咕了一半,猛不丁就听到王尚书这么痛不欲生的一声喊,再一看下面好不多突然就挤眉弄眼的窃窃私语了起来,尤其是再一瞅永顺帝那阴沉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登时好像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