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生物钟准时叫醒牧野悠,他看了眼外面的世界。
然後转头看向躺在旁边背对着他的浅仓真由,薄薄的被子被她夹在腋下,露出baiNENg的细肩、锁骨和北半球。
眼角处有泪痕凝固,似乎在酣睡。
牧野悠下床伸了个懒腰,呆愣了会,然後才拿起手机发信息。
‘确认无误。’
‘甚好,我等下就安排人去办。’对面回覆。
‘1。’
回覆完,牧野悠突然想起什麽,然後又发了条信息。
‘帮我调查几个人,资料等下我回去发你。’
‘行。’
处理完後他才穿上衣服,去洗浴室洗漱,完毕後自顾自地拿起车钥匙离开。
锁扣被扣上,躺在床上的浅仓真由猛然睁开眼,随後松了口气。
牧野悠坐起来的时候她就被惊醒了,这一夜她睡得一点都不安稳。
从翻白眼状态缓过来之後,她就陷入了後悔与释怀的矛盾心态中,如此反覆一直熬到了半夜才睡着。
也许是身边躺着的男人即便睡着了也存在感太强的缘故,她睡着都无法放开对他的注意力,所以一直处於半睡半醒的状态。
因此,牧野悠一起来她就醒了,她不知道怎麽面对他,於是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