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抓头发,间黑藏人锤了锤手掌,似乎忘记了自己曾经因为带手术刀上飞机,多少次被警察请去喝茶。
“就顶着这个发型死吧,反正不是秃顶地中海。”
乌黑浓密的头发给了间黑藏人颜值上的自信,在医学院学习开始,他一直是头发最多的医生。
穿着囚服的怪人越走越近,想到了自己会死后,间黑藏人反而冷静了下来,他一眼就判断出了对方是个盲人。
老人微微睁开的眼皮下是白色的瞳孔,不时剧烈着摇晃,是神经不受控制做出的举动。
这种瞎子在路上碰到了,他间黑藏人能打十个。
但瞎子也好,聋哑也罢,那从地表突破的身影做不得假,别说是瞎子了,哪怕是个三岁小孩也能一巴掌把他从关东扇回东北老家。
两人越来越近,间黑藏人也越来越憋不住笑。
直视着座头的瞎眼,间黑藏人侧着身体,压抑着的笑声跟哭都差不多。
佝偻的残躯与挺拔的身影交错而身,座头扯着耳朵继续向前。
直到三秒后,间黑才笑着转过身拿下嘴中的烟。
“我复活了。”
但就在手指刚碰到香烟时,嘴中的烟头兀得截断掉在地上。
就在那乍合即分的一瞬间,座头出刀快到了眼睛都捕捉不到的速度,一瞬擦着间黑的嘴唇和鼻头将烟头砍断。
看着掉在鞋子上的烟头,间黑藏人露出了背上的表情,依他解剖无数尸体的经验来看,这香烟是救不活了。
“年纪轻轻就不要抽烟了。”座头背对着间黑行走,反握着的剑柄朴实无华,“只要不秃,什么发型都不错,因为帅不帅只和脸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