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监狱也好,女子监狱也罢,放在资本主义国家都是能赚钱的好生意,里里外外都能将犯人的价值压榨干净。
由社会上拉来的流水线生产、或者靠近煤矿时下矿作业、扛运原料,让犯人三百六十天不停的工作,生产出的资料不说满足监狱运营所需了,还有大大的盈余,而且基本不用付工资,油水大把大把,妥妥的实业兴国。
而至于其他五花八门的赚钱方法就更多了,像是什么调配一些轻松点的工作、生活居住条件升级等等等等,都可以生财有道,能琢磨出赚钱的方法在百年前就研究的明明白白。
梭洛的车队只用了一小会的功夫就赶到了女子监狱,阿妹莉卡地广人稀,监狱没有设立在人烟密集的城区中。
“咣当。”
女子监狱的情况和男子监狱也差不多少,除却少数被冤枉的人外,能进来的无一例外都是凶悍角色。
而经年累月劳作之下,再天生丽质也变得面容枯槁,和男子监狱有一拼。
只有少数的金融诈骗犯,虽然同样也被关进了没有自由的监狱中,但他们据有的财产稍稍分出一部分都足够她们在监狱中活的滋润。
“我们的监狱绝不可能发生……”
女子监狱的典狱长似乎和男子监狱的典狱长师出同门,连说出的话术都一模一样,反复强调监狱的安全,每年能制造出多少有利于国家的商品。
梭洛依然和上次一样,用脚步度量着女子监狱的每个隔间。
和男子监狱相比,女子监狱中关押的人数少了许多,大比例上来说女性犯罪率是要低于男性的,监狱斗兽场的层数和面积都缩减不少。
栅栏内是暗淡无光的眼睛,这让梭洛想起来了办公室。
加州、纽约的高楼大厦里,那些光鲜体面的上班族也是坐在一个个明显、或不明显的隔间内,据说这种管理设计方法便是从监狱中找到的灵感。
资本主义奴役人的方式是无形的。
梭洛不认为男子监狱找不到的合适躯壳,在女子监狱中就能找到,毕竟在性别上女子监狱都和神原飞翔相互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