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媛媛因为家里的原因,一心只想上一中,但凡有点时间都会用来刷题、写作业。
燕然很困,和肖子筱胳膊肘挨着胳膊肘,相互睡着了。
“你生物、历史、物理,还有这个化学,到底怎么回事?”周屹尊揪起燕然的马尾辫,把月考的成绩单亮晃晃张在她脸上。
“豆哥,”燕然眯眼看了表格第一排,“恭喜你,新晋万年第一!”
周屹尊拉开肖子筱的椅子,把她扔到过道上,而自己雀占鸠巢坐在了燕然对面“上九年级之后,你的成绩就一落再落,名落孙山都不够,你这是名落子子辈辈山!”
“那我学不来嘛!物理化学越学越难我就不说了,可历史书上的事件也越来越多,各种七七八八的内因外因和影响意义,每一页都是重点!”燕然委屈着继续倾诉“生物老师死命让我们背习题集,背背背,背成个憨憨!”
“有道理!”周屹尊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锤着胸口没落地离去。
恨铁不成钢!
燕然消不了气,满不情愿地把生物习题集拖出来,翻开看了一眼又合上“你瞅我干啥?我瞅你咋滴!”
“你都和这本书抗衡了整整十分钟,等会生物老师上课提问,你要是背不出来,可怎么办?”牛媛媛试图把魔怔了的燕然点醒。
“不会的,这节课轮到第四组开火车了,我们这片土地开过光,是安全的!”
生物老师,卢姓,女,池上人也。
“上次我们开火车开到哪里了?”生物老师惯性地往鼻梁上推一推金框眼睛,“是不是第四组来着?”
“第一组!”周屹尊一个狮子吼打破了寂静。
“那就从燕然开始吧!”
燕然低垂的头颅更沉重了,慢悠悠把和座位粘在一起的屁股墩拔起来,等着卢老怪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