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送他们回来的是林启明和他的nV友。
程淮被灌了很多酒。
男人酒量好,不说是千杯不倒但在应酬上却是一往开来。
再好的酒量也抵不住各种混杂的酒JiNg和其他人源源不断的敬酒。
最开始喝的是啤酒,喝到一半,起哄的同事说这个不得劲,要换酒。于是服务员提出他们这里的特sE果泡酒,回味甘甜但是后劲大,期间还混杂一些高度白酒,就连梁怀月看着都可怕。
有些人也会给她敬酒,但全都被程淮挡了下来,一一自己承受。
梁怀月很少参加这样简单普通的聚会,她生活里所能接触到的都是属于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富豪权贵举办的宴席,有酒,但大家都是浅尝即止。
林启明帮着扶男人进了卧室,这会儿聚会散了才有些不好意思。他是劝酒的其中一个,兴头上来一个劲地起哄,也不知道收敛。
“不好意思嫂子,麻烦你照顾一下淮哥,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男人已经躺在了床上,往日里整齐有序的衣褶略微有些凌乱,如刀锋般锐利的眉宇此刻也平缓下来,乖巧安静地闭着眼睛。
梁怀月朝床上的男人看了一眼,然后送走了林启明和何芝容。
她不太会照顾人,向来都是被照顾的那一方。
本来程淮也用不着喝那么多酒,可偏偏男人替她挡了自己的那一部分,又难免让旁人起哄一下夫妻恩Ai后迎来更为猛烈的劝酒。
她讨厌酒味,但程淮的气息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可怕。
梁怀yAn身上的气味是一点清透冰凉的味道,就像炎炎夏日里的薄荷柠檬汁。程淮的气味很显然b梁怀yAn的更为清冽冰寒,就跟寒冬凛风刮着人心口似的,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这会儿喝了酒,酒味和男人身上的清冽味混合在一起,但还真没她想象中的那么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