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朱飞鹏、林彤分别后,我给段乘风发了条短信,把这边的情况了一遍,然后我想找我的爱人,问他在哪儿,方不方便见一面。
结果发过去没多久,电话就打来的。
号码是段乘风的,打电话的却是段佳音。
电话一接通,她就厉声让我不要再打搅她师父。
我终于忍不住发火,对着电话骂道‘去你妈的,你算什么东西’!
挂羚话,一旁的瞎子皱着眉头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你以前不会这样的。走,找个地方,咱们好好聊聊。”
三人直接回了后街的铺子,窦大宝重新点了炭炉,接着中午的茬继续涮锅子。
瞎子,我把荫木傀的一魂一魄封印进竹刀,让他不能彻底夺舍,他一定会找上我。
更主要的是,荫尸木被打造成书柜,放在朱安斌的家里,这背后一定有人主使。
假如主使人就是降头师,那我这趟无疑是惹了大`麻烦,必须心防备。
我点零头,看着扑簌簌翻滚的砂锅发呆。
瞎子和窦大宝碰了碰杯,喝了口酒,涮了一波羊肉吃了,才放下筷子问我最近为什么这么反常。
兴许是收摄魂魄耗费了太多精力,我感觉疲惫不堪。
我不想对瞎子有所隐瞒,就让窦大宝替我。
瞎子听完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