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上午,窦大宝开车赶到。
让我没想到的是,副驾驶的门一开,先下车的却是刘瞎子。
我迎上去,问他怎么来了。
瞎子托了托招牌墨镜,仰打着哈哈,他本来约了大宝今涮羊肉,听我这边有状况,正巧他最近难得清闲,所以就跟过来看看。
他的轻描淡写,我心里却暖洋洋的。
风水刘虽然不比死要钱段乘风,可在省城也是重金难请的高人,只是听我这里有事,就一早跟着赶过来,我都感动的不好意思再笑话他是老hunan了。
瞎子走到河边,抻着胳膊做了几下扩胸,突然猛地转过头,一把扯下墨镜,盯着一个方向。
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就见他盯着的是老陈家。
想到老陈的种种古怪表现,我走上前声问他:“看出有什么古怪没?”
瞎子没回答,好半才转过头看了看我,重又把墨镜戴上,然后了句听上去很玄的话:
“看出什么又怎么样?就算能看透地人三界,怎奈你活在人间,该面对和承受的,能逃脱吗?”
我怔了怔,点头,“一般老hunan都会因为精`虫上脑变得比一般人超脱。”
“你大爷!”瞎子少有的脸红了一下。
窦大宝和潘颖绝对是绝配的‘一块二’,俩冉了一块儿,的那些话题尽管在别人听起来马行空到不行,可当事人却都兴致勃发。
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潘颖才撇下窦大宝,把大背头使劲往我跟前凑,一本正经的跟我讨论晚上的戏码该怎么唱。
要按她的个『性』,无论如何都会凑这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