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像是脑海深处,有什么东西想要冒出来。
但很快,像是有另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压制,最终眼前只闪过几幅零星的画面。
我用力甩了甩头,问瞎子:
“说正事,你和事主是怎么说的?”
刘瞎子望着我,忽然叹了口气,摊了摊手,说:
“事主倒是没硬要我负责,毕竟那是一个大活人,而且是成年人。可你也知道这一行的规矩,要么开始就不接单,接了买卖,就得管到底。如果不把人找到,这件事传出去,我风水刘的招牌就算是砸了。”
我说那还等什么,赶早不赶晚。
我不能保证能帮上忙,但他刘炳的事就是我的事。
临出门,刘瞎子硬是又把那个装着‘死人衣服’的皮箱放回到了车上。
我虽然反感,但也没吭声。
丧气的东西,放在车上总比放在家里强。
出发没多久我就后悔了。
刘瞎子只说替人看宅子出了事,却没说那宅子居然在临省。
从平古出发,起码要三个多小时车程。
车开上高速,雪粒子逐渐变成了雪片。
看这状况,连赶路带办事,明天中午能赶回来就已经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