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绿小龙,其余人就算不认识,也大致猜到,这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的神秘客是何许人也。
我个人估计,阴司的生活一定很枯燥,不然怎么白无常,还有姥爷说的‘十爷’,都争先恐后的往上跑呢?
谢安留下的,就只是个表面平平无奇的扁平盒子,甚至看上去有点廉价。
这和‘无常送礼’这样浩荡大气的词对照起来,可就真显得有些寒酸了。
季雅云轻声对我说:“其实,你刚才应该和他再多客气客气的。”
“为什么啊?”
“你的太阴鬼道,和后来的鬼灵术,好像都和他有关吧?”
“哦……”我一拍脑瓜,老早就得知,太阴鬼术是谢七爷的手笔,真要算起来,我还是师承于他门下。
季雅云嗔了我一眼,指指桌上的盒子:“打开看看里边是什么吧。”
我向后挪了挪,做了个‘您请’的手势。
实际,颓废和懒散从来都是好兄弟。
这段时间,我实在很颓废。
于是,也就越来越懒。
懒得打开盒子。
相对其他人,杜鹃年纪最小。
左右看看没人动作,当即就伸出手去,猛一勾手指,掀开了盒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