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浣这才明白过来,她坐的哪是什么上刑受罚的老虎凳,却是那不讲规矩的nGdaNG子玩小老婆、青楼里调理烈X清倌人用的春凳。机关一扳一挪,便能教人必得以某姿势JiA0g0u,挣扎动弹不得。
只是为时已晚,已成他人口中鱼r0U。钟昱停了一会儿,教她甬道被略略撑开,就大C大g了起来。整根yaNju拔出,单留一个gUit0u在内,再猛力横冲直撞,下下直捣hUaxIN。
钟昱极有本钱,养得驴一样的物什,这样直捣h龙,便入得徐浣的小腹鼓胀,隐隐显出一个ji8的形状,还不时停下来把玩按压,又掐一掐胀得龙眼核似的花珠。
真个是满b都被d撑住,青筋都嵌在r0U缝里,进进出出是一丝风也透不进。不由得徐浣不仰头咬唇,声若莺啼,青丝逶迤,香汗淋漓。
她早已三魂没了两魄,口中胡乱道:“gSi我了,轻个些,要被入Si了。”
你道怎的?徐七娘通晓商业,并非只由父兄传授,也是多年在柜上实打实m0爬滚打来的,因此难不沾染小厮长工,略懂得几句粗话。
也是她警醒留意,免得被人辱骂欺侮也不晓得的细腻心思。哪知今天竟躺在人身下,被Cg得脱口而出,竟像个卖惯了风月的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