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想看真实的话本却也知道这事儿急不得,兴奋了一会儿就把这事儿扔一边儿了。
她下午练了会儿字,颇有风骨的字体写在上好的宣纸上,显得格外赏心悦目。
可练得稍久一些,养的娇嫩不已的手腕和手指就开始发疼,魏紫当即放了笔,揉起手腕来。
胤禛在书房自个儿用了些点心,看了一眼时间,站起身拍了拍衣袍上的褶皱,抬腿朝听雨轩去了。
苏培盛小步跟在后面,又开始在心里猜起贝勒爷的去向来。倒不是他天生喜欢窥探人心,而是他做的就是伺候主子的活儿,做的想的都是主子的事儿,想摸清主子爷的想法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伺候他。
当然也更方便他保住自己的地位和小命儿。
他走了会,心里头有了猜测,八成又是那位魏格格。
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四贝勒府后院女人本来就少,往日颜色最好的当属李侧福晋,再加上她脑子活,很快生下了孩子成了最受宠的。
如今这位魏格格光看颜色都把人甩出几条街去,是个男人谁不喜欢?
只要不是太傻,再生个一儿半女的,恐怕李侧福晋都要靠边儿站。
苏培盛没想到的是,到了听雨轩,贝勒爷脸色竟然有些沉,二话不说先把伺候的人全赶了出去,堂屋里只剩下了他和魏格格。
他不免好奇,难不成是生气来的,他看看听雨轩的下人,都喜气洋洋的,苏培盛嘴一撇,得,都是蠢才。
屋里头,魏紫淡定极了,手上却搅起手帕,面上红起眼眶来,柔声柔气问道:“爷……您这是怎么了?”
她站在胤禛身前,胤禛坐着,抬起眼就看着她在拼命地眨眼,把眼中水意都眨了回去,无措地望着他,像只找不着主人的小狗。
胤禛看了一眼,视线收回来,道:“你的规矩还得再学学。”
得了胤禛的话,魏紫忙点头:“妾身听命,妾身明日起就重新学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