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儿!公子赎罪吾儿年幼口无遮拦,还请见谅。”吴群很是随和。一点儿也没有身居上位者的气势。
“对不住这位公子,小生有礼了。不过你能不能别哭了,这青天白日的,还以为我们父子俩把你怎么样了。”吴轩看这人哭的好没形象可言,便开口直打直的说了句。
“轩儿,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这位公子怕是遇到了万难的事情了,要不也不会求死解脱了。”吴群无奈的看着自家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子。
“多谢先生和公子相救,学生闵夏。”书生也是要脸面的。那股子冲劲过后,已经恢复了过来。
“闵公子安好,在下吴轩,这是我爹,我们从京城过来的。”吴轩看这人不哭了,也不烦躁了,他本身就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救人已经是极限了。
“闵公子不必多礼,快些回去换身干爽的衣物,别在着凉了,会试也不远了,想来你也准备科考了。”吴群淡淡的说了句。
闵夏一愣转而一脸死灰:“怕是不能去考了,我得罪了知州大人,我爹死了,我娘死了,妹妹也被抓走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咦?你做了什么?居然得罪了本土官员?不对啊、也不过是个从五品知州而已。”吴轩生在官宦世家,对这些体系还是很清楚了,不过闵夏听在耳里就不一样了,什么叫才是个从五品?
“轩儿,连个童生都不是的你,怎么好意思去评判朝廷的官员?闵公子你也是读书人难道不知道,秋闱可是翰林、内阁学士来做主考的,还轮不到当地的知州。”吴群摇了摇头,这小子估计是被知州给除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