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道:“此人是哪里人士,年岁几何,唤何名,作何营生,又是从何而来。”
萧月仙想了想,逐一回道:“此人名唤秦昶,江州人士,年一十有六,比殿下还要年少些,他是撷玉楼中的乐童,出身乐籍,还是六年前左师在扬州时将他买下的。”
李恪问道:“此人可信吗?”
萧月仙回道:“那是自然,当初左师就是觉着他可靠,身家清白,又机敏能干,故而在身边留用。”
李恪听得萧月仙的话,抚掌笑道:“如此便好了。”
萧月仙看着李恪的模样,越发地不解了,对李恪问道:“殿下这是何意,殿下可是对他另有安排?”
李恪道:“不错,本王若是借他一用,不知仙儿可否割爱啊?”
萧月仙道:“这有何难,仙儿连自己都是殿下的,身边的一个仆从自然也是殿下的,只是不知殿下要他何用?”
李恪道:“秦昶既在青楼之中,本是有大用处的,若只是用作乐童岂非可惜了。”
萧月仙听着李恪的话,顿时有些惊住了,青楼是做什么的,萧月仙自然知晓,而李恪却说秦昶在青楼中还另有大用,再结合秦昶阴柔秀美的长相,萧月仙顿时有了猜想。
时权贵子弟,多有蓄养之癖,专挑了那些长相阴柔的少年男子入府,伴于床榻之间,秦昶男生女相,长相阴柔妩媚,正是的极佳人选,难不成李恪也有这等癖好?
可萧月仙想了想,却又觉着不对,她伴李恪左右也有些年头了,李恪的喜好如何他甚至比楚王妃武媚娘更清楚,李恪不该如此才是。
萧月仙的模样也落在了李恪的眼中,看着萧月仙微妙的表情,李恪哪还不知萧月仙在想些什么,李恪抬手轻轻敲了敲萧月仙的脑袋,道:“你脑瓜子里想着什么呢,难不成你也以为本王是那等蓄养男宠之人不成。”
萧月仙被李恪这么轻轻一敲,揉了揉脑袋,悻悻道:“仙儿可不曾这么说过殿下,只是殿下自己胡乱猜测而已。”
李恪笑道:“其实仙儿说的倒也不差,不过本王却不是为了自己。”
萧月仙问道:“殿下真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