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解释,“郡主何必自降身份与种野丫头计较,不过是个罪臣之女,您的对手是王秀惜,她才是您后位上最大的钉子!”
似乎觉得她说的对,到底是个野丫头,宁府又不承认,就算入宫充其量也就一个嫔位,这种家世怕是连妃位都够不着!
想到这她恶狠狠的瞪了眼那个方向,继而才转身离去。
宁栖并未回到上林苑,而是重新去了藏书阁,挑了许多棋经带走。
学习才会使人进步,她决定要重新钻研棋术。
天牢那边始终都没有动静,大理寺审查应该不会这么快结束,毕竟涉及七八个贪墨官员,一天没有结果,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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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石头一天都不会放下,洪氏那边必定比她还急。
随着夜色降临,好在晚膳没有传她,等沐浴完梓春又要给她抹精油,说是太医院研制,先帝时期的妃子们最喜此物。
“不必了,天有些闷热,这个太过粘腻。”她自顾自梳着发。
望着镜中清艳含娇的女子,梓春往后看了眼,瞧瞧压低声音,“很快就柔滑了,虽说姑娘美貌无双,但适当的外物也是必要的。”
宁栖动作一顿,皱着眉瞥了眼一旁的人,而这时屋外竟真传来宫女见礼声。
“怎么样?可有见到你祖父?”洪氏满眼希冀的靠坐在床头。
推开窗驱散些药味,望着街道上的人来人往,京城的风俗与各方面似乎都与苏州不同,宁栖沉默了好一会。
“事到如今我希望与您能够摈弃过往嫌隙,不管您知道什么,都希望您能一五一十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