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用处,听闻淮元侯世子都为了宁姑娘醉酒相思,就连酒肆之处也未再去过,不知此事皇兄是否知晓?”

    一旁的侍从也是眉头直跳,如今皇上正宠幸这女子,王爷何必为此触皇上眉头。

    四目相对,宁栖眉梢微动,“皇上知晓与否我不清楚,只是王爷如此关心臣女,不知皇上是否也知晓?”

    话落,她一边放下车帘让人赶紧离开,若是迟了今日便赶不回宫。

    景安王生母早逝,自幼被太后收在膝下教养,与他们皇上情同手足,新帝登基后先皇其他子嗣都去了封地,唯有景安王一直留在京城,可见他们皇上的确十分信任对方。

    只是对方的脑回路似乎与他皇兄不同,必定是觉得自己是那祸水之流,会谋害了他皇兄的江山社稷。

    望着远远离去的马车,萧昱逐渐收回视线,眼中多了分深意,这女子倒与旁的有貌无脑的人不同,难怪皇兄把人藏在宫中。

    “恕奴才多嘴,就算皇上看中某个姑娘,那也是情理之中,王爷何须这般与丞相之流那般,最后只会触怒皇上。”侍从压低声音道。

    萧昱瞥了他眼并未说话,而是径直往宫中走去。

    若是皇兄只是普通将人纳入后宫,他自然不会多言,可如今怕不只是那么简单。

    一路来之御书房,王德全早早迎了上来,热络一番便进去通报,不多时随着王德全出来,他才缓步迈了进去。

    屋内很静,他躬身行礼,“臣弟叩见皇兄。”

    随手放下一本折子,桌前的人眼帘微抬,“朕记得未传你回京。”

    萧昱低着头,神情肃穆,“水坝已经在有条不紊的建造,也有贺正在一旁监管,必定不会再出现宁怀元此等贪墨之辈。”

    笔尖一顿,萧辞淡淡的望着来人,“你擅自回京便是与朕说这些?”

    正好端着茶盏进来的王德全莫名眼神一变,小心翼翼的将热茶放至书桌一侧,不明白王爷说了什么,怎么皇上好像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