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你什么时候拿走的?”谢芜悠越说越脸红,这个问题无异于在问,李谨是何时对她有意的。
“就……那次把你从平安湖救起来……”
“我被水草缠住的那次?”
“不是,是咱小兰姐在水底下吓你的那次。”
谢芜悠难以置信地掀开车帘,盯着李谨僵硬的脖子:
“那也太早了吧,你知道我那个时候多怕你吗?”
李谨不自然地挪了挪身子,耳尖泛着粉,“我只是不小心攥在手里了而已。”
谢芜悠还想再问什么,却在看见车前几个小小的身影后把此事全然抛到了脑后。
小老虎!
她笑着对小团子们张开双臂,马车抖了抖,三个小东西便钻进了车帘。
将马车在虎妈妈身上套好的李谨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条狗。
他对着一脸懵的白焰,突然有了些同病相怜的感触。
于是他握住了白焰的一只爪子,诚恳道:
“君心难测,从今以后咱俩就是兄弟了。”
白焰瞪着狗眼看着他,然后叼走了他腰间的一袋肉。
此时谢芜悠的声音从车帘内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