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死后,也会同衾而眠,合墓而葬。
成为嫡系巫女的辅祭,对于旁系巫女来说,是最大的荣耀。
而根据她们方才的谈话,翟蓉是有资格成为家主的巫女。
那么她的辅祭,身份便又不一般了。
大概这就是翟清歌如此厌憎翟蓉亲近翟清弦的原因吧。
与面前的几人比起来,谢芜悠只能算个半吊子,因此她带着虔诚的敬仰之情,看着翟蓉站在山眼之上,手腕翻转,腰身盈动,带着丝丝缕缕的灵力,跳出一段巫舞。
舞是无法从书中学会的,因此谢芜悠并不会巫舞,此番是她头一遭见。
身穿红衣的小姑娘身姿轻盈地在天地间跃动着,如一只翩然的蝴蝶,又似一朵迎风摇曳的兰花,幽幽的红光给这个场景添上了一些梦幻,但其实于谢芜悠而言,这本就是一场奢侈的梦境。
“三娘子,三娘子?”谢芜悠正看得痴的时候,李谨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谢芜悠的视线无法动弹,却能感觉到有一圈发烫的东西,正贴在自己的手腕之上。
“李谨?你能听见我吗?”谢芜悠尝试着发出声音,但不确定是否能传过去。
“可以,相思盈袖与你魂灵相连,只要你想让我听到,我便能听到。”
“所以相思盈袖究竟是什么?”
对方显然陷入了尴尬地沉默,随之又出言:“你往后会知道的,先说说现在,你在哪?可还好?门一推开我便不见你了,可是被阵法传去了别处?”
“我还好,我在翟清歌,就是现在的秦歌,我在她的回忆里,她果然是翟氏的旁系巫女,目前正在和另一位旁系竞争当嫡系巫女的辅祭,你在草房子里吗?”
“是,我进了草房子,那么谜题是在回忆中,还是房子里?”
“不该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了。”突然想到什么,谢芜悠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