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晚和白冶喝的那瓶茅台，司谦头一回无梦睡到了十二点。
没有断片，但头疼欲裂。
他醒来的时候，许愿就已经在他房间里看了有一会儿电视了。
听到身后的动静，她从沙发上转过头来，双手撑住边缘，看不见下半身，司谦看不清楚，只觉得像一只刚从洞中探出脑袋的天真兔子。
“醒了呀。”许愿说话有些恹恹的，不像往常有精气神，可能还是在生气。
司谦眯着眼揉了会太阳穴，闷闷地嗯了声。
“要不要喝牛奶？”许愿说着话，指了指摆着的一个玻璃杯，继续看着电视，只留他一个饱满的后脑勺。
瞟了眼电视机，皮卡丘放出十万伏特，对手瞬间被电得焦黑。
司谦心里无理由地重重一跳。就像，技能点都砸到了自己身上，反抗不了的那种。
头重脚轻得走进洗手间捧了冷水浇到脸上。
镜子里的他黑眼圈极重，似是凝了难解的题。
眼睑干涩，甚至还有红血丝。
他从角落里翻出眼药水，滴入不适的双目。
又剔去面颊零星的青斑，宿醉的难堪才被遮掩了些。
他朝镜像的自己苦笑了下。像个蠢货。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