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临风自然知道张溥此人,这张溥是复社的创办人之一,也是全国复社的领袖,与眼前的张采合称“娄东二张”,不过据沐临风了解,张溥的岁卒年应该是4年才是,如今才是40年年末,怎么张溥就已经身故了?
沐临风猜想,估计又是因为历史改变的缘故,不及细想,连忙拱手道:“张溥老师的《五人墓碑记》痛斥阉党,大快人心,临风此刻还铭记在心,不想张老师就这么……”说着佯装出一副悲痛之色。
在场众人听沐临风如此说,也不禁各个面露悲色,整个暗室顿时沉浸在寂静之中。
沐临风见状连忙道:“诸位不必如此,张先生虽然不在了,但是他的精神仍活在我们的心中,他的遗愿还是要我们来继续完成……”
张采闻言不禁向沐临风投来暂桑的目光,随即道:“临风说的不错,如今周延儒排除异己,整个大明朝廷,已经无我复社子弟用武之地了,放眼天下,唯独临风所占领的扬淮二地了,你们需戒心竭力为临风办事,辅佐临风成就一番事业,也算是告慰张溥张先生的在天之灵了……”张采说到最后竟然是老泪满面,咳嗽不已。
冒辟疆等人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张采,沐临风拱手道:“张老师尽管放心,有临风在的一天,就保你复社在。”
张采听沐临风如此说,这才放心,微微点头,这才缓过气来,微微坐正后,挥手示意冒辟疆等人退下,对沐临风道:“临风你启用陈子龙进行农业改革,就很是成功嘛……”
沐临风道:“改革不仅是复社、张溥先生和张采先生的理想,其实也是临风的理想,甚至可以说,是全天下人的理想,如今朝廷**,阉党当政,外族欺凌,华夏数千年的闻名即将毁于我辈之手,改革已经是刻不容缓的事了!”
张采闻言微微笑道:“临风所言甚是,这些日子来,多谢你提携子龙了!”
沐临风闻言心下不禁一凛道:“莫非橙子龙也是复社的人?”
张采看出沐临风的疑问,连忙解释道:“不错,正如临风你所想,子龙正是老夫的学生!”
沐临风连忙拱手道:“原来子龙兄也是张先生的学生,临风真是孤陋寡闻了!”
张采摇头道:“并不是临风你孤陋寡闻,就连辟疆,方域他们也是不知道此事!”
沐临风闻言看向坐在一旁的冒辟疆等人,见他们的神色,也确实如张采所说,一脸的茫然!
张采这才道:“子龙其实也就是跟着老夫半年多,严格来说只能是老夫的学生,却不是复社的子弟,他们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众人闻言,这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