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两个黑影迅速的躲到了巷子的最深处,其中一人立刻对另外一人道:“陈将军,方某听说你已经……今日收到你的消息,还真是吃了一惊呢!”
另外一人微微一笑,在月光地照耀下,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这才对之前那人道:“方先生,此事说来话长,一言难尽,这次大寒约先生前来,是有重要的事!”
这巷尾的两人正是陈大寒与方自豪,方自豪此时问陈大寒道:“陈将军究竟有何要事?不妨直说!”
陈大寒对方自豪道:“方先生,吴行如今反叛大人,已经是铁定事实了,如今南京城内打扮的官员都畏于吴行的淫威,这才不得已投效了吴行,但是这些官员心底都是希望大人能过尽快收复南京的……”
陈大寒说到这里,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随即递给方自豪,这才道:“方先生,这是一封南京百官联名的请愿书,当中说明了他们也是形势所逼,迫于无奈,只要大人能够顺利光复南京,他们依然还是大人属下的臣子!”
方自豪结果书信,这时看向陈大寒道:“这件事相信主人也明白,毕竟事发突然,不过为何他们的联名书信会在陈将军手中呢?”
陈大寒闻言微微一笑,这才道:“这一点方先生就不用管了,反正等大人光复南京之后,一切事情自然水落石出……”
南京城王之桢府邸的后院花园中,王之桢正端着茶杯,看着眼前的一位老者,那老者眉头紧锁,右手握着茶杯,神情萧索地对王之桢道:“王大人,沐大人已经兵临城下,南京光复已经迫在眉睫了,此战胜负难定,钱某特来求教王大人……”
王之桢嘴角露出笑意,放下茶杯,这才对钱谦益拱手道:“钱大人过谦了,说求教二字,未免太抬举王某了。。。。如今南京大局如此,人心惶惶,吴大人如今只信任牛东门一人,不光是钱大人,就是满朝文武人人都受冷落,前途如何,人人渺茫啊……”
钱谦益微微点了点头,长叹一声后,这才道:“王大人所言极是啊,但是大多人也是迫于无奈啊,如今沐吴两人对抗在南京内外,孰胜孰败也是未定之数……”钱谦益说到这里,看着王之桢,低声道:“王大人,钱某听说王大人在暗地里联络南京百官。。给沐大人写了一封书信……”
王之桢闻言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挥手道:“坊间讹传,钱大人不可深信哪!”
钱谦益却微微一笑,继续看着王之桢,这才道:“是否讹传,钱某还懂分辨,只是王大人若是真在搞这个联名的话,为何没有叫上钱某……莫非王大人想孤立钱某不成?”
王之桢闻言看着钱谦益,站起身来,这才对钱谦益道:“钱大人多虑了,若是如此,王某又岂会不联系钱大人呢?更何况王某可是真心投效吴大人的……又岂会去搞什么联名呢!”
钱谦益也站起身来,走到王之桢的身旁,对王之桢道:“王大人,你对钱某有成见啊,而且还不小,当年你我可是无话不谈的老友了,如今王大人却将什么都藏着掖着,未免太不讲钱某当朋友了!”
王之桢闻言立刻转身看着钱谦益,拱手道:“钱大人真是多虑了,王某若真是如此,又岂会不联系钱大人你呢!”
钱谦益看着王之桢良久后,这才一声长叹,连忙拱手道:“那么钱某就不打搅了,告辞!”说着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