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开口,宋灼蓁在歇了口气,给了他们足够的缓神空间后再接再厉。
“我们大金的法度,一像严谨,可就是有着这样严谨的法度,却总是有人知法犯法”
“您骗婚在前,伙同镇守添加户籍在后,都不用说你为了我娘的酒坊,硬跟族长村长将亲生女说成野种”
“您说,就您犯的前面这两条,那条能比我进衙门告生父,挨的板子轻些”
盯眼瞧着极其不雅的坐在门槛上撑着下巴的惨白少女,宋承孝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
法度,谁都知道有这东西。
可谁能这样背出来。
她知道,不用想就是玉娘教的····玉娘识字,懂理,曾经是官家小姐,要是让她教,说不定他的几个儿子都会更优秀。
那么端庄贤淑的玉娘,怎么就教出个这样的孽障来。
不对,他想到哪里去了。
那个死女人,根本就不是官家小姐,根本就不是父亲被冤枉的罪臣之女。
她早就赎了身,却不告诉他。
说什么自己是贱籍,是无法赎身的罪官之女。
原来都是骗人的。
而给她的婚书,说什么丢了,原来是给了那个小姐。
这死丫头,敢在他面前说什么嫁妆不嫁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