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嵊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难道是温诗诗那个贱人说的?想到这里,陈婉卿简直想找上门扇她一个耳光。
“靳总是想听我怎么回答呢?如果你很介意这件事情,不如就趁早放开她。”
陈婉卿比谁都清楚当初的那件事情给温禾时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如今靳寒嵊这样问,多少会让人不舒服。
他这是听了温诗诗的话,觉得温禾时不干净了?
“如果我介意的话,应该也不会坐在这里了。”靳寒嵊并没有因为陈婉卿的话生气。
他这么一说,陈婉卿也反应过来了——
看来,这件事情,是她太激动了。
关心则乱,听到这个,她真的没办法淡定。
陈婉卿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问他:“那靳总找我来是想问什么?不如直说。”
靳寒嵊:“我是想了解一下她的情况。”
陈婉卿:“比如?”
靳寒嵊:“当年她出事儿之后有没有接受过治疗?”
“没有。”陈婉卿摇了摇头,“我和她认识的时候,她出事儿已经有三天了,她是从温家跑出来的,当时已经快被饿死了,我把她捡回家里的。”
想起来当年的场景,陈婉卿仍然记忆犹新。
温禾时当时特别狼狈,她那会儿比现在孱弱得多,站在风里吹一下都能被吹跑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