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比赛场门口响起逼近的脚步声,整齐又威严,听着至少不下十人。
“我有说要走吗?”
权谨不紧不慢地坐到位上,双手惬意地枕在脑后,后背懒散地靠在椅面上,翘着腿,明明很不雅观的动作。
可由她表面出来,却特别赏心悦目。
权谨抬了抬眼,瞥了眼观众和满脸担忧的导师。
无所谓地说“一个中等世家的江家家主罢了。”
“让我偿命?”
“他敢吗?”
话落。
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看权谨的目光都带着同情和怜悯,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和快意。
“嗒嗒”
脚步声近了。
全场观众屏住呼吸。
眼珠子齐唰唰朝大门口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名中年男子,一张国字脸肃穆又威严,大步朝比赛场走了过来。
“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