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比陈冬升大了好几岁,但是俩人站在一起,一个精神头十足,一个就跟刚刚通宵了两个晚上的宅男似的,竟然看起来是前者更年轻些。
“田哥精神,这过了年,您这精神头可是越来越足了。”
和田园并排坐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看着陈冬升磨磨蹭蹭的刷牙洗脸,李宪微微一笑说到。
“哈哈!”田园重重的拍了拍李宪的肩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爽朗笑道:“这话论身边的哪个人说我都能当好话听。唯独从李宪嘴里说出来,让哥哥我汗颜呐!过年四十二啦!瞅瞅,这白头发都成撮了,跟们年轻人一比,老头子啦!”
李宪摆了摆手,冲着满嘴白沫子,眼袋都要耷拉到鼻梁上的陈冬升挑了挑眉头,“话不能这么说啊田哥,这人得横向对比。”
刚才进门儿的时候,田园已经埋汰了陈冬升肾虚来着,现在再看这货一副萎靡的形象,不禁大笑。
“田哥,瞧着趋势,去年没少赚吧?”
笑够了,李宪问了一嘴。
这话算是搔到了田园的痒痒肉。
期货生意现在在国内刚刚起步,但是有了之前股市的疯狂托底,期货市场一经开放就迎来了大热。
经过93,94两年的开拓,95年一整年中期公司已经奠定了国内期货市场龙头老大的地位。
论赚钱的速度,在96年整一年,满中国扒拉着手指头数,没几个能跟这位爷相提并论的。
“钱的确是没少赚,主要是形势好。占了政策的光。”
“们俩聊什么呢,背着我没憋什么好屁吧?”
正在田园和李宪说着中期去年一年的收成之时,那头的陈冬升已经收拾停当。拿着大毛巾从卫生间走出来,也不客气,直接从李宪手中的烟盒里抽了根儿烟出来,还牛逼哄哄的将烟凑到了田园面前示意点上。
“小子,回了气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