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回忆道:“也没有说什么特殊的,雪猜疑说,午跟我恋爱的目的,是以我为诱饵,吸引那个江承业,再以江承业为跳板,进入七人组。
她还说,她掌握更大的秘密,如果说出来了话,午会有大麻烦。
其实我很惊奇她是怎么掌握这些事情的,我都只是了解其中一点点的消息,而且我与飞雪接触这么长的时间,也从来都没听她提过。”
李延河的神色万分痛苦:“还真的是这样!”
张慕奇道:“怎么了三叔,这件事你不能怪午,要怪你也得怪我,是我没有照顾好午。”
李延河正色道:
“以下的消息,我是把你当亲儿子才会告诉你了,你绝对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包括午。
你现在马上在你家祖坟前,当着你父亲的灵魂发誓!”
张慕知道此事必定非同可,连忙正色发誓。
李延河喘了一口气道:
“雪的车祸很是离奇,那天明明已经开始下起了大雪,而当时你们站立的位置是在红绿灯边上,那辆车子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得那么快?
而且那个时候这辆车的边上没有车,地面也没有积雪打滑,他为什么要你们直冲过来,而且直冲的如此的准?
我把这些疑问让专门的人去查了,他们果然查出来一些问题,雪她很有可能是被人谋杀的。”
张慕大惊失色:“怎么会,怎么可能,为什么?”
李延河道:“雪离开会场后不到半分钟,午接到了一个一分多钟的电话,然后在车祸后不到一分钟,午又接到了那个电话的发来的短信。
短信的内容是,‘一切已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