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嫌弃死了和自己抢人的摄政王,心里阴郁地想着,畜生东西,连自己亲侄子都不放过,摄政王也嫌弃死了这假太监,当初给他净身的是怎么办事的,让他留下那么个东西,该拖出去斩了。
大臣们倒是愣了一下,面面相觑,心中思索了起来,觉得仇晗远所言有道理,小皇帝刚选了宫妃,摄政王再留在后宫就于理不合了,弄不好就是一桩皇室丑闻,这可不行。
他们正要出言附和此事,百官前头的闻鸣霄却“呵”了一声,冷笑:
“皇室子嗣凋零,本王与圣上乃是亲叔侄,多亲近亲近,也碍着厂公的眼了。”
不仅碍眼,还让人恨得牙痒痒呢,仇晗远略带讥讽道:
“王爷这是哪儿的话,咱家也是为了万岁好,这后宫里的男人,不是太监就是侍卫,王爷算在哪一边?还是回你的摄政王府吧。”
“是么,也包括仇公公?”
“自然包括咱家。”
二人不知因何缘故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大臣们晕头转向,只听出了满满的火药味,心中纳闷九千岁和摄政王之前不说关系极好,也算还过得去,怎么就突然结了怨了呢。
闻鸣霄和仇晗远互相讥讽半天,两双眸直冒火星子,一脸愤怒地看向小皇帝,齐声。
“圣上/万岁,你说该如何定夺!”
一屋子的大臣也齐刷刷看了过去,目光呆涩。
有几个官员甚至晕晕乎乎的想,这九千岁和王爷争吵的模样怎么这么熟悉呢,他们好像在后院争风吃醋让他们评理的姨娘们身上见过。
这一念头刚从心中升起,就被几个大臣惊悚的打断了。
闻玉书咽了咽口水,被一双双眼睛看得头皮发麻,更别提闻鸣霄和仇晗远具是一副要说法的模样盯着他,干巴巴地道:
“都对,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