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景明被他的皮鞋踩着鸡巴,疼得肌肉线条绷紧,声音也紧绷了,艰难开口:
“博士……还会这个呢。”
“自然不会,我又不是兽医。所以,我打算把它全割了。”
他声音称得上温柔,但脚下却毫不留情,干干净净的黑皮鞋用力碾着还散发着他体内淫液气味的粗长阴茎,阎景明额头滚下一滴汗,他没有力气去反抗,一切的疼痛和快感都被他掌握在脚下,嗅着对方身上仿佛被他污染过的诱人体香,那处踩得轻了,便能从疼痛中品出几分诡异的爽意。
疯狗胸膛大幅度起伏着喘息,一双幽黑地狼眼内眸色癫狂贪婪,闷闷地笑了:
“它可喜欢博士了,博士这么说,它都要委屈得掉眼泪了。”
闻玉书目光往下一瞥,男人下身一根紫红硕长的鸡巴被他的皮鞋踩在麦色腹肌上,龟头从侧面露出,随着碾压的疼痛兴奋地张合着马眼吐出黏液,弄脏了博士庄重,正式,一尘不染的黑皮鞋。
他表情不变地睥睨着男人,用力地往下碾了碾,冷漠地吐出两个字:“变态。”
疯狗闷哼着颤抖起来。
实验体的珍贵性没人比闻玉书更清楚,不能解剖,不能损坏,阎景明虽然脑袋有病,人也疯,却也明白自己目前还算安全。
闻玉书垂着眼皮欣赏着英俊疯狂的男人脸上的表情,皮鞋不轻不重地碾压他硬邦邦的紫红鸡巴,把他撩得浑身直颤,鸡巴硬得跳了跳,临门一脚就快射了,却慢悠悠地收回了脚。
疼痛消失了,病态的快感也消失了,阎景明被吊的不上不下,胸膛剧烈起伏,一声一声的喘息粗重,眼珠子死死锁定着他的猎物,那眼神要把博士生吞活剥一般,下身一团性欲旺盛的浓密耻毛里,一根被踩到发紫的粗长阴茎不甘心地抖了抖,龟头在蹭在腹肌上,流了一大摊液体。
闻玉书蹲了下来。
苍白冰冷的指尖轻轻戳了一下他下身筋络凸起硬邦邦的紫红鸡巴,音色轻柔:
“不能做绝育,就给你这也戴个环,省得小公狗总是胡乱发情。”
疯狗滚烫的气息溢出铁笼子,目光炙热地看着他褪去情欲的冷漠模样,低低一笑,嗓音沙哑极了:“好啊……博士可要给我选个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