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融的履历光鲜,一朝跌落仍有担起责任从头来过的骨气。
可他从未想过厄运接踵而至。
被人踹倒在地时他还在思考,绑他的人是谁。
季家似乎没有与人为恶过,还是债务明细有纠纷?
现实给了他意料之外的答案。
为首的男人轻咬着烟头,自在架腿而坐,他目光散漫落向季融,有种难以言喻的轻浮与随意。
他眉尾有道极明显的疤痕,大抵那年伤口深可见骨,如今更添凶气。
“秦先生……”季融一顿,实在想不通秦九妄这样的人绑他做什么。
“你认识我?”秦九妄挑眉笑笑,“很好,看样子不用我亲自教你这三个字怎么念了。”
所以,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季融拧紧了眉,细微冷汗溢在他额间,过分白皙的面庞染了绯色,他咬紧了下唇,唇齿抵合处隐隐可见血红,这潋滟之下交错的,是他挣扎神色。
身上人的每一次起伏运动都足以牵动季融挣扎神经,可他两手被镣铐牢牢锁在床头,反抗无济于事,要他融入这场性事也很难。
季融胃下翻涌得他几欲作呕,秦九妄的话犹在耳边,他是那样清醒明白,秦九妄下了论断的事,在他自身看来,无可更改。
“做商钦越的情人是做,给我也一样,还可以拿双份价钱,对吧?”
秦九妄问得如此轻慢,未燃尽的烟在他指尖熄灭,他倾下身来,低低笑道:“季秘书还可以写一份体验感言。”
不需要感言,秦九妄和商钦越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