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
Jennifer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只见她僵在了原地,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啊——”
紧接着,是一阵惊怒又恐惧的尖叫。
尸体,屋里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互助理事会的堂主们,往日里自己见到也要叫一声叔叔阿姨,都会热情地拉住自己问七问八,现在都变成了地上冷冰冰臭烘烘的尸体。
鲜血流了一地,他们的面庞已经渐渐发青,气味让人作呕。父亲就倒在尸体里面,白色的练功服被鲜血染得黑红,双眼紧闭,胸口一个深深凹下去的掌印。
“爸爸!爸爸!”
Jennifer打了个冷颤,终于回过了声,两腿发抖,顾不上一地狼藉就扑了过去,扶起男人的身体嚎啕大哭。
“啊!怎么会这样!”
廖杰几人循声而上,苏小北看得屋里这一幕,吃惊地捂住嘴巴。
“师傅,这,这是谁干的?”
廖杰摇了摇头:“凶手应该早就走了。”
“咳咳——”
就在Jennifer放声大哭的时候,她怀中的男人忽然气若游丝地咳嗽起来,吐出一口污血。
“爸爸?爸爸!”
Jennifer先是一愣,然后面色狂喜,使劲摇着怀中的男人。男人本是重伤,还有一丝将断不断的气息残存,被这么一折腾,差点当场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