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师妹你要怎么办？”
到了最后，白菜还是出了这句话。
他心里很清楚，就算自己不，不问，这个问题也会一直存在。与其在那里等待，还不如直截帘的出来。
“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选择结束。”余薇无奈的了这么一句。
“这就对了嘛，师妹。这件事也只能如此，从你选择让我进来，让他手下留情的那一刻开始，这事也就只能这样。你看的那封信，从头到尾，我都没看过。可是就算没看过，我也清楚那封信上会写什么。”
白菜这个时候已经站了起来，他摸着还隐隐有些痛右侧胸口，有气无力的着这话。
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不愿意的就是让余薇参与进来。
刚才，欧阳羽出手时他难道不知道？肯定是知道的，但正因为知道，所以才选择了门户打开，承受那一剑。
来之前，心中便已经有了决定。如果余薇她可以狠下心来，那么就算是死，他也心甘情愿。
从余薇离开组织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在心中告诉自己，只要能让余薇好，什么他都愿意做。
那份情意是什么，就算到了此刻，白菜他也不知道。
你这是纯粹的师兄妹情，好像也不全是，但要成是男女之间的感情，那也不对。反正，怎么呢，就是不管怎么，这都不明白。既然不明白，那就不了。
“师兄，我也就是惆怅一会，并没有什么太大关系。你我要是不知道这些，还让你来干什么。师兄，你对我的心意，师妹我都知道。当年的事，我早已和你过很多遍，那不怪你，毕竟那是我自己的选择。你你每一次都这般愧疚，你让我怎么办。我和你之间永远也不可能……”
“师妹你不要了，我都明白。”
白菜并没有等余薇完，便打断了她的话。
同样的话，同样的语，同样的心，同样的意。相知相明，哪里需要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