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未年果然没能爬下床。
他浑身酸软,后穴被操到肿烂不堪,轻轻一动便是难以启齿的胀痛。
楚忱安昨夜说走就走,根本不给他清理残局,内射在腔道中的精液含了一整晚,这会儿将股缝糊得黏黏腻腻,腿间也尽是已经干涸的白浊。
江未年扶着腰下床,从抽屉里翻出避孕药,懒得找水直接仰头吞了下去。
楚忱安到最后还是没告诉他江禹究竟说了什么,但看男人并不怎么痛快的脸色也能猜个大概——能从他爹口中说出来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口中蔓延着苦涩的药味,江未年慢悠悠的晃去浴室冲了澡,下楼时发现餐厅只站了管家一人,桌上的早饭也不是熟悉的菜色。
他立刻没了食欲,“楚忱安呢?”
管家一愣,“楚先生昨晚就走了,他居然没有和您说过?”
江未年的表情更憋屈了。
纵欲一整夜的地方此刻还隐隐作痛,始作俑者不但没有哄人的觉悟,居然还在昨晚操完自己后干脆利落的提了裤子走人。
他倒不担心楚忱安深夜离家会给自己戴绿帽子,只是心底实在气不过男人的不告而别,冷了脸没好气道,“叫他滚回来见我。”
管家躬身会意,刚转身便又被自家少爷喊住了脚步。
“等等,就说我不舒服,需要有人陪。”
江未年没说谎,他是真的不舒服。
连着被操弄了将近五个小时,他身乏体虚,也没胃口吃早饭,默默回到卧房,一沾枕头便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再次清醒已经是下午四点,江未年一眼就看见了站在窗边抽烟的楚忱安,男人侧脸的轮廓立体而深邃,眉眼原本是极其儒雅随和的,只是习惯性冷着脸,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