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无痕一惊,顾不上不好意思,一个箭步上前拦住喜雀:“姑娘请三思。”
“怎么,害怕了,当初欺负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怕”喜雀双手环手,偏着脑袋,抖着脚丫子,一脸不愿搭理无痕的嚣张模样。
“并非,而是想与姑娘算一笔帐。”
无痕想起在边关时,那些已有家室的大哥们的教诲,强按着砰砰乱跳的心跳,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镇定。
“什么帐”喜雀斜眼觑着无痕,十分好奇。
无痕悄悄深呼吸一次,侃侃而谈道:“姑娘若是拿我的身楔,卖我去做苦力,顶多卖三十两银子。我每月月例银子二十两,每年跑外差所得最少五千两,这还不算王爷年节的赏赐,打仗时收缴的战利品。我无父无母,这些年一直陪王爷在边关征战,也无甚花销,所得银两都存着,约有四十万两左右。姑娘若是三十两把我卖了,这些可都便宜了别人,岂不亏大了?”
“你说你存了多少?”喜雀瞪大眼睛盯着无痕。
“四十万两有余,余多少我也没数过”无痕尴尬挠头。
糙老爷们儿,哪有管钱的概念,所正不花就往银号里存着。
“窝草,你们打仗这么挣钱的吗,比咱们打劫还挣呐”喜雀顿时来了兴趣,拖着无痕的手进了凉亭,兴奋道:“要不下回你们打仗,带上我和我们大当家、大少爷呗,咱们一起干一票大的。你们在这方面,肯定没我们大当家和大少爷厉害;敌人就算把银子埋在地下三尺,保管都给他刨出来!你们不知道,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官员可鸡贼了!”
无痕:“……”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她不该首先把他的钱攒在手里,间接把他的人攒在手里么?
怎么就跳到带他们秃鹫寨去打劫这事上去了?
打仗和打劫能一样?
但……
无痕低头看看喜雀还拉着自己手腕的手,默了默:“等王.shu15.cc爷伤好了回西北的时候,我跟王爷说道说道。但前提是,那时姑娘还没把我卖了,我那shu12.cc会儿还在王爷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