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多月。
谢万金日夜不歇的把西楚诸事都料理妥当,简直把毕生所能都拿出来用上了。
他搞定最后一桩事连觉都不补,趁着容生又在闭关,直接喊了秦墨和周明昊等众人一起回帝京,收拾了东西就往渡口去。
秦墨看着他收拾细软逃生去似的模样,忍不住笑道:“侯爷,您这是做什么呢?咱们回帝京也不差这一天半天的,您好好睡一觉咱们明日再启程也无妨啊。”
“这妨碍大了去了!”谢万金一边往前走一边道:“别看陛下和娘娘这一路是游山玩水一般慢悠悠回帝京的,咱们慢了半个多月,想追上他们还是有难的,别磨蹭了,赶紧的!”
他好不容易才把西楚那些烂账理清楚,那些个乱七八糟整他一个头两个大,还要担心容生不知道时候就会忽然来找他麻烦,才半个多月就给累瘦了。
偏生秦墨这几个都跟没事人一样,说说笑笑的,日子过得不要太舒服啊,把四公子给气的呀!
谢万金想着回帝京之后,一定要在长兄和三哥面前好好告他们一状。
周明昊半点也没察觉四公子的怒气,?反倒笑的越发开怀,“咱们侯爷这是在逃债呢,秦大人就不要再劝了!”
谢万金一扇子敲在周明昊额头,皮笑肉不笑道:“我逃什么债啊?我这是急着回帝京去给我长兄操办大婚,你们这些个光拿俸禄不干活的,怎知我这一片肝胆为君倾的人有多想为君分忧,我这是想帮长兄做事你们知道什么?!”
几个年轻大臣们早就知道谢万金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他嬉皮笑脸惯了,不会真生气。
众人纷纷你一言我一句的议论道:“可下官怎么听说侯爷同那位国师大人是成过亲的?”
“下官还听说啊……侯爷当初可是穿嫁衣描红妆乘喜轿进的国师府!”
秦墨抑扬顿挫的加了一句:“听闻侯爷当初与他同榻而眠,恩情甚厚啊!”
这一众人说起玩笑话来越发的无法无天。
饶是谢万金脸皮这么厚的,脸上的笑也端不住了。